近日,我國境內出現多起殺人案件。
經檢查,死者都為女性,年齡都是20來歲,身體被塗成雪白狀,頭髮披在前面,面容詭異扭曲。
被繩子掛在半空,如幽靈一般,兇手未果,這起靈魂殺人案件,警方仍在調查中……
……
警察局內,許言卿和秋禹凌兩人正在商討這起案件。
「這幾起案件真難調查,現場沒有搜到關於兇手的任何線索」
「嗯…死者的家屬也很奇怪,我們問過那些死者的父母同不同意我們進行解剖,結果答案出奇的一致,都不肯解剖」
「會不會是巧合?那些父母可能希望自己的孩子在死後可以火化,而不是被解剖」
「我覺得不大可能,如果能解剖或許會有些什麼線索,我們也能更好得去尋找兇手」
「這個我們也跟死者父母說過了,但他們表情驚慌,死活不肯同意」
「這就有點奇怪了……」
……
「許隊,又有新的案件」
許言卿和秋禹凌馬不停蹄地趕往案發現場,來到現場。
房子的大門正開着,客廳站了五個警察,地上還有未乾的血跡,客廳正中間放着一個體重秤。
稱的正上方的天花板上掛着一根繩子,屍體的頭部掛在繩子上。
「死者名為蘇沐沐,22歲,還沒有工作」
「從現場看起來…死者像是上吊自殺的」
「不,只是他殺」
「為什麼這麼說?」
「你看,天花板上掛繩子用的不是掛鈎,而是滑輪,想想看,如果死者想自殺,他為什麼不選很好固定的掛鈎,卻選了一個需要另一個人拉繩子的滑輪」
「而且,就算是上吊自殺,也不需要用這麼長的繩子吧,還有天花板很高,繩子雖然長,但離地面還是有一段距離」
「最重要的一點,死者想要上吊自殺,那也應該是踩着凳子,而不是體重秤,更何況客廳里沒有一把凳子」
「也就是說死者是被兇手掛上去的?」
「嗯…這只是猜測,不能確定,還需要進一步調查……封鎖現場,先回法醫室」
「好」
秋禹凌和許言卿把死者屍體放進裝屍袋裡讓警員帶了回去
……
「我還是不理解兇手為什麼要在死者的腳下放一個體重秤」
「我也說不上來,有點頭緒,但不知道是不是,先去驗屍房吧」
「嗯…」
驗屍房內死者平放在驗屍台上,脖子上的勒痕格外顯眼。
「秋科長,屍體已經檢查過了,除了脖子上的勒痕,後腦勺還有一處位置凹了下去了應該是被重物砸過,其它部位沒有發現傷痕」
「嗯,好,剩下的交給我就行」
「是」
……
「看來證實了,死者先是被兇手用重物砸暈,然後再把她掛上去的」
「想要把一位成年人掛上去需要很大的力氣,兇手可能是一位男性」
「……」秋禹凌呆坐在椅子上,對於現在的情況,發獃這種錯誤不應該存在,應該是在想什麼事情吧。
「秋禹凌,說話啊,發什麼呆啊?」
「沒,我在想一種假設」
「假設?」
還需要假設什麼呢,性別?但…像許言卿說的,想把一位成年人掛上去,需要很大的力氣。
更何況,掛死者用的還是滑輪,要把整個人拉上去的同時還需要打結,女生好像真的不太合理。
「嗯,假設一下,如果讓一位成年人站在體重秤上,體重秤沒反應,有兩點」
「第一點:體重秤沒開,第二點:體重秤是壞的」
「但如果我們再讓一位成年人站在體重秤上,體重秤顯示了體重並且是對的,說明體重秤並沒有問題」
「你這假設是不是有點問題」秋禹凌的假設在一開始確實沒什麼問題,但到了後面卻有點說不通。
體重秤沒問題 那一開始怎麼可能會沒反應,看來許言卿也是這麼想的「體重秤沒問題那應該每個人站上去都會有顯示,除非是個氣球人」
「不,就是個人」
「但是,一位成年人的體重先不說男人,就算是女人,起碼也有個一百斤左右,這樣的體重放在體重秤上不可能會沒反應」
「那麼只剩下一點,那就是那位成年人已經死了,並且屍體被掛了起來,讓腳輕放在體重秤上」
「這樣就達成了成年人站在體重秤上,體重秤卻沒反應的現象,而這,正是這起案件的一個關鍵點……」